阿稚好像听明白了,又好像没听明白了,“任何一个男人和女人之间都可以这样吗?”
“不行。”萧济仗着阿稚没人教,一本正经地道,“只有未婚夫妻之间可以。与之类似的举止还有拉手,还有……”
他越说,阿稚越懵。
她一直以为这些她和萧济之间常做的举止再自然不过,再不济也是主仆之间的亲密程度,怎么今日听他这么说,好似他们之间早就到了你情我愿的地步一般。
“小心……”
她迷糊糊地听到萧济的一声提醒,回过神来,才发现萧济已经站在一只悬空的篮子里,而她,一只脚踏过去,另一脚却还踏在塔里。
“啊……这……”不看还好,一看才发现篮子悬空,踩下去的脚像是落到了棉花上,虚虚的,空空的,仿佛随时会掉下去一般。
“害怕了?”萧济嘴角一掀,笑眼问她。
“谁怕了?”阿稚强撑着脸面,将余下的脚也踏入大篮子中。
发抖的双腿难以支撑起她的重量,才进去便摔在篮子里滚成团。
篮子向一边歪倒,仿佛是在水面上的失控的船,下一瞬就会翻倒,将她抛出去。
萧济瞧她一眼,由她躺着,飞速拉动篮子上的绳索,将几乎倒向一边的篮子拉平了。
“无事了。”
萧济轻说了一声。
阿稚蜷成团的身子滞了一滞,慢吞吞地从双膝间抬起头,看向他。
少年正站在篮子的另一端,双手背着星辰,时而翻转,时而转动手指,漫天的星辰仿佛就是他指边的玩物,缓缓现出全貌的豺狼只是他的陪衬,只要他愿意,一切随他心意。
“手转乾坤!”
萧济以为自己听错了,觑她一眼,“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