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谁,他把人杀了,她就没了退路。
叶安昕轻笑一声,锐利的眼睛朝他看过来,似乎又是那个胆敢带几百人夜袭西州大营的鲜衣女将。
她道:“只要是皇子,陛下都会许的。封号,也能改。”
封晟瞳仁一缩,按这样的思路,他想圈住叶安昕,除非他杀光所有的兄弟。
阿稚醒后听说了这件事,整个人都是懵的。
不过,她左右都没看到萧济,以为自己那是酒后的幻觉。
她拍拍自己的脸,问破瑶,“后来怎么样了?大将军和嘉宁郡主……他们和好了吗?”
破瑶猜想她醒来后会想知道,后来去打听了一番,没打听到什么,缓缓摇头。
阿稚有点急,“摇头是什么意思?是不知道还是没和好?”
破瑶正要说不知道,叶安昕的声音在帐外响起,“阿稚,我进来了。”
明显只是客套一下,她没等阿稚回声,便掀了帘进来。
这会儿,阿稚只穿了一身中衣,领口微微敞着,随着她前倾想要起身的动作,露出一片雪白的弧度。
叶安昕微微一顿,心道:阿稚的女儿身是个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炸了。
阿稚没品到她的担忧,起身的动作被破瑶递来的栉巾拦住,见她进来,朝她招手,“快来快来,正在说你的事。听说你为了我和夏晚呛上了,还招惹了大将军不高兴。”
她顿了一顿,在直说与藏话中选了前者,“其实,你没必要这么做的。如果大将军要为难你,你以后的日子,不好过。”
叶安昕从她手里拿过栉巾,展开往脸上一怼,一面用力给她擦脸,一面道:“委屈求全,他就会对我好吗?阿稚,我是个自私的人,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保护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