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整个人都是懵的。

她没想到，封晟在听到她有可能被人欺负了的时候，第一反应不是要为她作主，而是嫌弃她。

她努力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可脑子里一片空白，连否认的词都说不出来。

“要是罗羽真碰了你，坏了你的名声，我便是拼了自断手足，也要他娶你，给你个公道。”封晟微微眯眼，唇角如锋，“如何？”

夏晚：“……”不如何！

一点都不如何！

她仿佛第一天才认识封晟。

封晟似乎被她的呆样子取悦到了，将她散在额前的碎发别到她耳后，“姑娘家的名声很重要，坏了名声，给人当小妾都要被嫌弃，若不能嫁给过去，倒是寻个寺庙较好。”

夏晚觉得贴在自己耳边的手像是冰，将她的耳冻得发疼。

她忙不迭地往事退了几步，连连否认，“不不不。他没有碰到我，我只是靠近……他……还没来得及……”

她说着说着噎住。

她回忆着自己说的这番话，觉得实在歧义，也不知封晟听了之后，是觉得是她有意靠近阿稚还没来得及做什么还是阿稚没来得及做什么……

封晟却是已经听到了自己想听的，不在意了。

他收了手，神色和语气都变得更不和气，“既是什么都没发生，晚儿，你为何要我惩罚他？晚儿，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对你，太失望了。这样的事情，若是传回去，夏丞相也要受你连累，英名不再。”

他勾起唇角，凝视着夏晚，“旁人会说，夏丞相教女无方。”

“不……不是的……”夏晚想哭了，“不是这样的。”

她匆忙看向四周，为了留给他们说话的空间，澹台阿宝在萧济和阿稚离开的时候就自觉地把人都赶走了。

看大将军的好戏，都不嫌命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