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有心了,你的屋里可也添了火?”十三阿哥从书案中抬起头,看着蒹葭问着。
“奴婢把府里的地龙通上了,还烧了炕,屋子里甚是是暖烘烘。”蒹葭冲着十三阿哥笑着说着。
“嗯嗯,这样甚好,福蕊轩可也烧了炕?”十三阿哥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问着。
“嗯嗯,福晋最怕冷了,奴婢早早的就吩咐人烧上了,竟是比爷的屋里烧的还要早呢。”蒹葭走到十三阿哥书桌前,替十三阿哥研着墨说着。
十三阿哥见蒹葭的手有些青白,一把抓起“手这么冷,就别总让她露在外面了,去找一块好皮子,做一个找昭君套。”十三阿哥放下书,又手捧着蒹葭的手一边呵气一边说着。
“奴婢谢爷怜惜,但这才初冬,哪里就冷成那样子了。”蒹葭低头看着被十三阿哥抓住的手红着脸说着。
“女人都是娇气的,要多多照顾才好。”十三阿哥看着蒹葭红着的脸“今晚我去你那,回去好好收拾收拾去吧。”说着,十三阿哥放了蒹葭的说着。
蒹葭听了这话,脸红更胜,点了点头,满脸春色的出了门。
坐在书房里的四阿哥耳边回**着梦琪刚才说的那首诗“春尽花残红颜老。”她还是念念不忘老十三,就连天冷了,也是想着十三添衣服了没有……
四阿哥想到这里,心情颇有些低沉。
“四阿哥。”坐在屋里正和馥慧编花线的梦琪惊讶的看着四阿哥歪着身子走了进来。
梦琪忙让颖婵把天泽和馥慧抱了出去。
“在这里住的还好么?”四阿哥看也不看走进了里屋一屁股坐在梦琪的炕上。
因天冷,府里通了地龙又烧了炕,屋时暖暖的,四阿哥因刚才喝了几杯薄酒,又是刚进来,没一时,头上便出了一层薄汗,心中有些燥热,口中有些干。
梦琪见四阿哥这个样子,忙倒了一杯茶送了上去。
四阿哥抬眼看了看梦琪的脸,真好看,四阿哥接过杯子,喝了一口饮尽,像是没有喝好一样,又把杯子递了过来。
梦琪只好又倒了杯茶送上去。
这时,的四阿哥并没有去拿杯子,而是一把拉住了梦琪的的手。
“啊,四阿哥。”梦琪惊呼一声,杯子应声而坠。
“姑娘?”颖婵站在门外听了屋里的动静,忙推开门询问着。
“滚……”四阿哥见有人推门,一声呵责硬生生的把颖婵骂了出去。
秦顺站在门外,忙把这个多事的小丫头颖婵拉了出去,关好了门,命颖婵回了忙,自己守在门外。
“四阿哥,你醉了,你放手呀,我疼……”梦琪一只手推着四阿哥死死钳了她手的那只手。
“醉了么?难道从见你折牡丹时便醉了么?”四阿哥并没有放手,痴痴的看着梦琪的脸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