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白露便心事重重的走了进来,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懿桓和蒹葭都是好奇的看着她,白露这才,吞吞吐吐的说“侧福晋,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只不过是十三爷要,他要……”
懿桓见她吞吐成这样,心中竟是升起一丝不好的感觉“现在都这个样子了,你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呢?说吧,还有什么是我能受不住的?是不是爷要抬举秋月了?”
蒹葭听完懿桓这么说,也在心中暗暗的叹了口气。
白露倒是一惊,福晋可真是聪明,这个也能猜到,白露脸色不好看的点了点头。
“哎,她终是如愿了。”懿桓歪着头笑了笑,又猛的想起了什么,瞪大了眼看着蒹葭。
吓的蒹葭,一缩脖子有些不自然的说“侧福晋?”
懿桓方知道自己失态,缓了缓脸色拍了拍炕边说“蒹葭,你来坐,我有话问你,白露你也坐吧,瞧着你们俩个脸色都不好,想是同我一样,也是一夜没睡吧。”
懿桓笑着,看着蒹葭与白露两个规矩的坐在炕边上“蒹葭,此次南巡,秋月可有什么反常之处?”
蒹葭是个聪明的,见懿桓问这个话,一下子就想到了这其中的厉害,瞪大了眼的看着懿桓。
“南巡的时候,秋月甚是老实,没有什么越轨之处,十三爷,也待她如前,若风也是个老实的,没有什么不轨。”
懿桓听了这话,一皱眉,难道是我多想了么?一想到这里,懿桓又陷入了沉思。
“不对,不对,总是哪里错了,白露你快去传吴尔坤吴太医来。”沉默了好一会的懿桓摇着头说着。
白露见懿桓这个样子,忙出去找人请吴太医去了。
“侧福晋可是有什么发现么?”蒹葭见懿桓这个样子,也是一头雾水。
“蒹葭,你可曾记得十三阿哥送十三格格的时候,我那段日子的不自在么?天泽又早产,而你们陪着十三阿哥南巡时,我竟是自己便好了,昨天十三阿哥又非要认定天泽是八阿哥种,今天又这么热闹的抬举了秋月,这不是太巧合了么?”
说完这些懿桓也不禁打了个冷站,自己竟是被人算计这么久了,都还不知道。
“侧福晋你是怀疑是秋月做的手脚?”蒹葭把声音压的低低的问着。
“嗯嗯,可能她一个人也成不了事,还得有个助力,不然,她这么些年,也不用等在现在才出手。”懿桓咬着牙说着。
没一会,吴尔坤便提着药箱走了进来,先给懿桓请了安。
“吴太医,这次叫你来,也没有什么事,只不过是身子有些疲乏,想让吴太医给请个平安脉罢了。”
说罢,蒹葭拿着小枕,放到懿桓的手腕下,又拿一方白帕子盖在懿桓的手腕上。
“吴太医请。”蒹葭福了福身把地方让给吴尔坤。
吴尔坤这才皱着眉头看了看懿桓,才把手搭在白帕子上。
没一会,这眉头便皱的更加紧了。
懿桓和蒹葭看着吴尔坤脸上的变化,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吴太医,可是有什么不好么?”号过了脉,懿桓摸着手腕问着。
“是有些不大好,侧福晋身体里怎么会有毒素淤积呢?”吴尔坤也是一脸的疑问。
听了吴尔坤的话,正应了懿桓的猜想,但是这只是猜想罢了,一旦证实,懿桓还是被吓的脸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