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要决绝的转身离开而对过往的一切全部抛之脑后的她,却猛地被一股力拉了回去,而后一个没有站稳,便直接扑进了萧郎的怀中。“烛儿,我并非是瞧不起你现在的身份,只是,我不知道究竟应该怎么补偿你过去这过去十几年,我应该给你的幸福。”
这样说着,不仅仅是萧郎的眼泪,甚至于她也一时间没有忍住地落下泪来,而二人在他们自己看来,原本就是就是落别已久的夫妻,虽说如今他还没有足够的银两能够赎她出来,给她一个自由身。
可是她这十几年来的继续却也可以和老鸨谈个如今只卖艺不卖身的自由。可是好景不长,对于他们这样一对“小夫妻”来说,自然是恨不得天天你外在一起,可是却在有一天,她的房里迎来了一位不俗之客。
看着眼前人的这副打扮,烛儿在心里倒是暗暗笑道,也不知道究竟是哪一家的小姐竟然如此顽皮,顶着一眼就能够看穿的男扮女装模样,就敢来青楼玩,也是个不对付的主。
她就当做自己没有发现对方这个大小姐的身份,软声细语地说道:“小公子,你想听奴家的什么曲子?”这么说着,她的心里突然有了一丝想要逗逗对面这个小姑娘的心思。
抱着琵琶半遮面的模样倒是带着朦胧的妩媚,她一副媚眼如丝的模样,不一会便凑近了那个大小姐的面前,久处深闺之中的大家小姐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一下子脸就泛红了,猛地一发力推开一时间没有站稳的她,随后骂了一声“不要脸”就推门而出了。
看着远去的背影,她的心里除了好笑倒是还有一种对纯真单纯的怀念,只不过,十几年前单纯的她可没有这么好的家世,能男扮女装被家里宠着来这种地方玩,说不定就是被兄长带来玩耍的。
可是她却哪里能够料到,对方竟然与她有着一系列密不可分的关系。
原来,萧郎进京赶考是父亲的意思,他的父亲当年连续考了许多年都没有半点名利也就放弃了,回到村里教书娶媳妇也算是小日子过得悠闲,但是却在自己的儿子身上下了很大的功夫。
可是家中虽说算不上贫寒,但是多少也没有几个闲钱,能够供得上他参加科举已经算是不错了,于是乎,他就在路边搭了个铺子,平日里给人在扇子上面添几个字,亦或者是写肌肤吉祥的对联买了赚赚小钱,解决一下温饱问题,却不想在机缘巧合之下被一个大小姐看中了。
一开始时他就早已经委婉地表达出了自己的心意,却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这么一表示之后,她是更加不罢休了,不仅仅是和几个侍女天天到她的摊位前面,将他当时一整天所有的东西全部买断,甚至于在他那里订下了许多在扇子的缎面上写字的活。
一开始时并没有找到理由拒绝的他每次都会额外写一些字画送给她,可是时间久了却发现这反倒是助长了她的气焰一般,甚至于有时候,整整一个月的生意,都像是被她包下来了似的,完全没有时间给别人写。
毫无办法的他并不想要在科举之前在惹是生非,只好屈服于这个大小姐的猛烈攻势之下,后来过了不久,他才知道,他在街边卖字画一时成为了她们闺中姐妹的笑谈,并且还因为一时的玩笑话,说是要是能够将他成为自己的人,那么就把这个大小姐一直想要的一匹布料和一个精美的桌子给她。
于是乎他成了她们的赌注,和其可笑,但是他却没有打算揭穿,他到是没有气愤的感觉,毕竟对于是否是一个赌注,他毫不在意,若是能够帮助这位大小姐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也就当做自己还她这一个月多来照顾自己的生意吧。
这么想着,所以在不久之后的科举考试之后,遇见了自己想了十年的妻子一时,自然也没有把自己当做是哪位大小姐没有来得及提亲的丈夫。
可是萧郎他却不自知的是,他其实已经在这段时间之中,被那位大小姐真正的喜欢上了,而他不过是处于对那位大小姐的报答之情所做的一切,也被当成了对她情根深种,这样的误会,是的这位大小姐竟然不惜和家里闹翻,就是说要嫁给他这样一个穷书生。
然而就在他考上了进士之后,甚至连反对他们的她的父亲也都默默的同意了他们即将成亲的事实。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她却被闺中密友告知说,他这个丈夫竟然在快要大婚之前,还夜夜留恋青楼,和那个叫做烛儿的女人厮混在一起。
这样的认知倒是让她一时间没有了思考的能力,于是乎就有了烛儿所看到的这一幕。原本只是想要去谈谈那个叫做烛儿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样的货色,竟然会比她这样一个才貌双全的大小姐还有吸引萧郎的美丽,可是谁知却被那个女人调戏了一番,这是一件何其羞耻的事情。
她一时间恼羞成怒,气的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于是就只好闷在杯子里面哭,出闷气。她是家中的幺女,嫡亲的上面也都是兄长,所以自然也是最受宠爱的姑娘,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一听见自己的宝贝闺女亦或者说是宝贝妹妹竟然被这样一个出身寒门却又花天酒地的男人辜负,一时间气不过的父子两,说什么也要给她讨回公道。
于是那天夜里,就在萧郎从烛儿那里一番温存之后出来的时候,就被一帮不认识的人,蒙住了脑袋一通乱揍,一遍揍他一遍嘴里还在念叨:“你个没有良心的男人。”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他自然不可能回到那个大小姐的府上,倒是又重新回到了烛儿的房间之中。
这样的结局发展倒是彻底的打破乐这位大小姐的醋罐子,于是乎就在扶蓉从皇宫回来的那一天晚上,就发生了上一次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