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里养伤的晁焕炎和凤雅一样并未被皇上传见,明面上他是在养伤,可是背地里却没有闲着,那些来历不明的刺客一点儿头绪也没有查到,宫里也是外松内紧让人摸不到门路,好在他提前安排了人盯着太子,要不然还真就一无所知了。
“王爷,宫里传来了消息,说是太子的身体似乎有所好转,但是皇后下了令不让人轻易接近,所以咱们的人也没有亲眼瞧见。”
听见下属的来报闭着眸子修葺的晁焕炎倏忽睁开来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你说什么?太子体内的毒可是解了?不是说那是奇毒无药可解的嘛,这才几日就好转了?”
属下也不知情自然无法回答他的话,晁焕炎早就被这些事情烦的头痛,现在是没意见顺心的了,犹豫再三他还是决定进宫一趟。
他并没有急着来见皇上,反而到了凤雅那里,一如既往的闯进房间正看见凤雅盯着自己绑着纱布的手腕瞧。
“手腕怎么了?”
伴随着一声疑问晁焕炎迈着步子到了凤雅的跟前,二话不说他拿过她的手腕就看了起来。
“这是怎么弄的,可是那些刺客伤的?”
“不是。”
凤雅收回手不欲多言,反看着他笑了起来。
“齐王不好生休养来我这里做什么?”
“你说呢?”
晁焕炎冷言不屑地反问她,“出了这么大的事父皇居然没有第一时间来过问,你觉得他这是什么意思?”
凤雅可不知道皇上是什么意思,该来的早晚会来,何必急于一时呢。
想了想,凤雅认真的看着他道,“那些刺客可有查到些什么吗?”
闻言晁焕炎扭过头似笑非笑的睥睨着她,只是他并没有说话,越是这样凤雅心里就越惶然,轻蹙眉头她避开了他的目光。
“你这么看着我是什么意思?你不会没查一下是谁要杀你吧,你这个王爷还真是心大呢。”
“太子妃这是明知故问吗?”
晁焕炎好笑的讥讽起来,“我是因为谁才被刺客盯上的,而他们又为何要将你我一同除去?”
“太子妃,说来你都已经被人救走了,可是你怎么会又回来?那些救走你的人又是什么人呢?凤狄来的?”
“与凤狄无关。”
眼见他要把矛头往凤狄上面扯凤雅连忙接话,只是她越是紧张晁焕炎就越是认定了是凤狄来的人不假,至于是不是她的王兄那可就不好说了。
顿了顿,晁焕炎轻叹了口气,一手敲击着桌面一边眉头紧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