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证据的事你凭什么指着她呢?说出去谁会相信,齐王,你这跟皇后冤枉我有什么区别呢?依旧不能帮我洗脱嫌疑。”
凤雅摆弄着手里的杯子叹着气,晁焕炎一听忍不住笑了,“太子妃,我来是好心的想要告诉你真相,太子遇刺你当我就好过了吗?这背后可是不少人都在怀疑是我动的手脚,难道你就没有怀疑?”
凤雅听他这么一说还真就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瞧着他带着些错愕,“对呀,你也不是没有可能嘛,不会真的是你干的吧?你想要让水碧瑶来背黑锅?”
晁焕炎见她还真的信了自己的随口一言很有些哭笑不得,“太子妃,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啊,咱们是一伙的,可是现在被罚的可是你啊,你还觉得是我做的吗?”
“你也不想想,太子出事自然我的嫌疑最大,我能这么傻轻易动手嘛,而且那些刺客根本就打不过太子,真正的杀手会这样无功而返?照我看,说是太子自导自演也不是没有可能。”
“之所以水碧瑶的嫌疑最大,那是因为我赌太子他不会这么快反击,而水碧瑶被太子冷落许久了,好不容易找到了机会可以重夺太子的欢心她怎么也得试一试吧,不过就是受了点儿小伤而已,以小博大你可明白?”
晁焕炎说的不亦乐乎,可真如他自己说的那样就只是来给她说一说,凤雅明白这件事根本无从查起,即使知晓是水碧瑶做的她也没有证据去指证什么,说起来还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说了。
凤雅沉默着,晁焕炎也来的久了起身告辞,门外的守卫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偷偷去告诉了太子知晓,可是不请自来的人实在是太多,这不晁焕炎刚出了房间水碧瑶竟也到了。
“齐王?”
水碧瑶奇怪的看着出现在这儿的晁焕炎,余光瞥了眼他身后的房门水碧瑶一副明了的样子。
“王爷也是来看太子妃的吗?她还好吧,王爷对太子妃很是关心呢,比太子还……”
“你不也一样。”
晁焕炎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个以往让人忽视的女人,现如今她可比那太师府的小姐还难缠,她一再跟太子妃做对,若非要用她牵扯太子妃,他还真不想留着她碍事。
“太子妃如今在禁足,只怕你是见不到了,不过这会儿太子可是一个人呆着呢,你不去看看他?”
看着晁焕炎好似知道了什么的模样水碧瑶不禁冷笑起来,“王爷既然知道太子妃禁足不还是来看她了嘛,你进得,那我也进的。”
“哦?”
晁焕炎侧过身子给她让出了路,“那你试试吧。”
他可没有那闲情雅致在这里跟她废话,让开了路晁焕炎大步流星的离开了院落,身后的水碧瑶恨着脸牙关紧咬,扭过头还没说话呢负责看守的侍卫就拦住了她的路,毫不客气的说道,“太子妃禁足期间不得见任何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刚才齐王不都进去了嘛,凭什么我进不得!”
“你们给我让开,我有话要同太子妃讲,你们要是不让我进去我就到皇上跟前告你们一个玩忽职守的罪来,你们违抗圣意私放他人,哼,看你们有几个脑袋能担着!”
水碧瑶发起狠来半点儿不含糊,站在门口偷听的凤雅早就知道了是她,也好,就看看她来这里干什么。
既然她进不来那自己开个门总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