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的封肆，声音粗粝昏沉：“滚开！”

褚墨霆拧着眉头，说道；“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封肆侧过头，微微睁开眼看了眼褚墨霆，但下一秒，他就收回目光又闭上了眼，喊道：“封管家！”

跟着宋初瑶一起上来的封管家，快步走上前；“先生。”

“把他赶出去，把窗帘拉上。”

“先生，他是褚先生，您的朋友……”

“赶出去！”

封管家尴尬的点头，然后看了看褚墨霆：“褚先生，这……”

褚墨霆低头看着封肆，沉声道：“封肆，你再颓废下去，谁也帮不了你了。”

封肆闭着眼没说话，仿佛又睡过去了一般。

褚墨霆松开拧着他的胳膊，揪着封肆的衣领，将他从**揪了起来。

封肆整个人比三年前瘦了两圈还要多，褚墨霆把他拎起来时，仿佛根本没用多少力气。

“当年做了那么多努力，全都因为你的放弃成为泡沫，跟随你的人，被你连累了多少？你还想颓废到什么时候去？”

封肆依旧闭着眼，像是没听到他的话。

褚墨霆咬了咬腮帮子，挥拳就要朝封肆脸上揍过去。

封管家不舍的阻拦道：“褚先生，您冷静点，心理医生说，我们先生是心理创伤太过严重，所以现在谁的话都听不进去，请您体谅体谅他。”

宋初瑶将水杯放下，走过去说道：“封管家说的没错，他已经不是当年的封肆，当年的封肆已经死了，你还扶他这一摊烂泥做什么？没听说过烂泥扶不上墙吗？老公，我们走吧，不要白费力气了，就权当封肆已经死了，欧阳小姐的信等会儿烧给他看吧。”

宋初瑶话音落下，封肆闭着的眼睛，微微动了动，随后缓慢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