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蹙了蹙眉,没有表现出不悦,而是继续着话题问她:“当初怎么会想要学医的?”
“喜欢就学了。”
“没有别的原因?”
欧阳晴知道他想问什么,她也丝毫不遮遮掩掩,直白的解释:“我学医不是因为他,是学医后才跟他认识的。”
封肆突然就闭了嘴,不说话了。
欧阳晴垂眼看向封肆的脸,他闭着眼全身都放松下来的样子,棱角分明的面阔线条如刀刻一般,五官大部分都遗传了封母优秀外表,俊朗而又俊美贵气,就算不知道他的身份,只看他的脸,也能看出来他并非普通人。
欧阳晴想起小学时,第一次见封肆,是跟爷爷奶奶一起参加封家邀请的酒会。
那时,封肆的爷爷奶奶并未去世,爷爷与封肆爷爷也能说得上两句话。
爷爷跟奶奶跟人社交时,她与那时圈子里的小伙伴,在封家的酒会上,开心的跑着玩闹。
封肆比她年长几岁,已经在圈子里很有名气,被誉为天才少年。
脾气也怪的出名,他心情好的事情,一切都不在乎,心情不好,下一刻就会想尽各种歪点子整治别人。
在酒会上的封肆,依旧是夺目的存在。
不过,那时的欧阳晴对他没有半分兴趣,她的兴趣是与小伙伴的玩闹和酒宴上的好吃的。
天下的熊孩子,大概都逃不过大场合惹出事的定律。
欧阳晴与小伙伴玩闹时,撞翻了酒会上准备的餐食和高高摆起装满了红酒的酒杯,红酒从她头上浇满了全身,胳膊和腿上,也都被碎裂的酒杯划伤。
她又疼又气,坐在原地哇哇大哭,封肆就站在她对面的不远处,看着她狼狈的样子,笑的一脸开怀,像看耍猴一样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