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晴冷淡的推开他的头,对他话置若罔闻:“她来要的本来就是属于她的东西,你又何必为难她?”
封肆握住她的手,微微用力:“囡囡,我给你的就是你的,谁也抢不走。你也不要装大度的让出去,我想让你做真实的自己,不必对他们客气。”
“我没你想的那么善良,是我的东西,当然谁都别想抢走。不是我的东西,我也不会要。”
“你觉得我送你的东西不是你的?”
“被关在笼子里的鸟除了灵魂是自己的,还有什么是自己的?”
欧阳晴不想再跟他废口舌,闭上眼道:“我困了,睡觉吧。”
她伸手关了床头的小夜灯,拉着薄被盖过头顶,遮挡住与他交流的一切空间。
时间一天天过去,景小姐没有再来过庄园,欧阳晴也基本上没有出过庄园一步。
除了偶尔跟爷爷和宋初瑶打电话聊会儿天,她仿佛成了与世隔绝的野人。
哦,也不对,封肆每天都会回来陪着她,还有一条越长越大,越来越黏着她的小奶狗。
欧阳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生性外放爱热闹的性格,竟然还有这么娴静的待在一个地方数月,都不挪动一下的一天。
如果爷爷知道的话,肯定也不会相信这是她。
临近生产的日子越来越近,封肆待在庄园的时间也越发的多。
除了洗澡上厕所,欧阳晴几乎每天睡觉吃饭散步,身边都紧紧的跟着两个人。
封肆变得格外的操心,半夜总会醒三四次,摸摸她,看一看她的情况,唯恐她在半夜肚子突然有反应。
临近预产期还有一周的时间,封肆的母亲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