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记得了。

爷爷从来不会给她乱吃东西。

但她不确定，那些东西是不是掺在了她的食物中，让她吃了下去。

她唯一记得的事情，是爷爷经常会跟她说奇奇怪怪的话，每次说的时候，语气都十分的无奈。

现在回想起来，爷爷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对应了褚墨霆等人身上的蛊毒。

爷爷清楚的知道褚墨霆身世，知道他的奶奶傅敏被褚老爷子囚禁着，逼成了疯子。

正因为如此，爷爷虽然卸去了国医的身份，内心深处依旧在愧疚。

愧疚自己研制出这害人的毒，愧疚自己的别无所法。

宋初瑶忽然难受起来，她想起每次跟褚墨霆聊他身上的蛊毒时，褚墨霆都躲避的神态和戛然而止的话题，明明就是不想让她知道事情的真相，怕她心里会有负罪感。

宋初瑶抿了抿唇，攥紧了被子。

“那还真是奇怪，这可千万别是宋爷爷故意说的假的吧？”李意纯问道：“不然你这些年来，身体怎么一点变化都没有？”

“应该不是假的。”

“为什么？”

“褚老爷子戒备心很重，手下名医和教授也很多，不会不去证实我爷爷说的话，就相信。”

“啊？”李意纯惊诧道：“那这么说来，你……确实是褚墨霆他们的救命稻草？”

宋初瑶脑子里很乱，她说：“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