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晴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逗你玩的？”

“不是，我以为是褚墨霆派的人伪装的……”

真海盗……

宋初瑶不敢深想，惊讶道：“他怎么会跟海盗有联系？”

欧阳晴说：“你难道忘了他奶奶傅家之前是做什么的？”

宋初瑶怔了怔，回想了一下，忽然想到赵姨曾跟她说，傅家曾是北海郡首富，港口码头的生意都是傅家的。

宋初瑶脑海中涌现一个不太现实的想法。

“你的意思是，那些海盗，是傅家的残余势力？”

“还算你不太傻。”

欧阳晴继续说道：“具体我也不清楚，是以前裴淳逸跟我说的。褚墨霆之所以能再褚老爷子的眼皮子底下发展自己的势力，就是因为海外的那帮势力的支持。曹管家跟赵姨，也是他们安插进褚家的，就指着有一天能辅佐褚墨霆复仇的。”

听到欧阳晴这么说，宋初瑶瞬间明白了赵姨跟曹管家等人，为什么会对褚墨霆那么死心塌地，褚墨霆又为什么能在褚老爷子的眼皮子底下，积攒了那么庞大的力量的。

可宋初瑶依旧想不通：“可是褚墨霆在褚家过的并不好，他为什么不早点解决褚家？”

“褚家那时风头正盛，势力盘根错节，傅家跟墨家的残存势力很薄弱，只能给予褚墨霆很小的力量支持。更何况，他们已经脱离了国家，形成了自己独立权利范围，真要跟褚家正面刚，那就不是私人恩怨了，那是上升到国家方面的恩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