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瑶前脚刚进入旅馆,后脚周围的群众和游人就全都被疏散。
宋初瑶跟着那名手下,一步步的朝三楼走去。
她身上还穿着来不及换的婚纱高跟鞋,踩在久经年月的木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音。
距离那个房间越近,宋初瑶的心跳也跟随那哒哒的声音一致了起来。
但想到女儿,她又渐渐有了勇气。
既然来了,她就没想着再活着离开。
屋子里,昂基丹威沉默的站在窗口,对着遮蔽的严严实实的窗帘抽着烟。
漆黑封闭的空间,沉闷的如同关押他的那间牢房。
太过令人窒息。
门外,女人的高跟鞋声音由远及近的走过来,熟悉而又久远。
短短数月的时间,反复过了几世轮回,谁都没料到,崇邦竟然会因为他绑了一个女人而覆灭。
死去的兄弟和族人,血流成河的画面,时常侵蚀着昂基丹威的神经。
忽然,身后传来敲门声。
手下在外面叫了声‘大哥’,然后推开了门。
门口,宋初瑶跟着手下来到一间房门前,还没等她做好心理建设,就被手下推了进去,随后又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屋子里很黑,烟味呛人。
窗帘布很厚,密不透风。
宋初瑶借着门缝露出来的微弱光亮,慢慢挪动脚步朝里面走。
走到里面,她模糊的看到窗帘前站了个人,正在抽烟,烟头忽明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