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鬼的话，霍重锦眉头瞬间皱紧了。

看着霍重锦的面容，老鬼吞咽了口口水，他知道即便他不继续说，霍重锦应该也猜出来了。

“我们的人今天破了霍云卿在国外用的邮箱，发现了霍云卿这些年来，一直都跟裴淳逸保持很密切的联系。”

“他们怎么认识的？”

“看他们的邮件来往，应该是裴淳逸去国外进修的时候，偶然遇到的霍云卿。”

“对了。”老鬼说：“从两年前开始，霍云卿跟裴淳逸的邮件来往上，就频频出现‘找人’两个字，其中有封邮件里面说明了找的人姓名和外貌特征……”

老鬼突然没了音，霍重锦抬眸看过去：“怎么不继续说了？”

老鬼看了看他，眼神有些小心翼翼，好似“是顾小姐。”老鬼声音都低了几分：“霍云卿要找的人，是霍小姐。”

“顾小姐小时候就患有一种特殊的眼疾病，在国内看过不少医生都没能看好，一直拖到成年。前些年在国外留学毕业时，顺便做了手术，就是做手术的那段时间，顾小姐跟霍云卿认识……霍云卿那段时间因为霍家的事情，精神出现了问题，被他姨母带走做封闭治疗，两人断了联系。后来顾小姐父亲派人提前将顾小姐接回了国。”

老鬼只说了两人认识，没说具体认识到哪一步。

可即便他不说，霍重锦也已经完全都明白过来。

从两人第一次见面，那个女人就跟疯子一样，说他曾经允诺过她什么话。

原来她说的都不是疯话？

霍重锦嗤笑一声，讥讽道：“所以这几年来她要纠缠的人不是我，而是霍云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