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惊蛰,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陆惊蛰声音有些发颤道:“狄夜白,刚才电梯在二十层停了一下,但却没有人进来,太吓人了……”
狄夜白神情冷漠地看着她:“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现在这副样子,看来做的亏心事并不少。”
陆惊蛰:“……”
陆惊蛰知道狄夜白是在挖苦她,于是直接开口说道:“我跟程以墨不是你想的那样子。你就算要判我死刑也得先听听我的解释吧!”
狄夜白拿过桌上的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根烟点燃,然后走到沙发前坐下,薄唇轻启道:“慢慢编,不急。”
“我没有编!”陆惊蛰走到狄夜白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表情认真道,“程以墨是我妈妈最好的闺蜜的儿子,小的时候我们经常在一起玩,后来他跟莫阿姨移民到M国后我们就没有见过了。”
“上一次见面还是在我妈妈的葬礼上……”陆惊蛰说到这里时语气有些悲伤,但很快调整好。“在此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今晚酒会的主人会是他!那个拥抱真的只关乎亲情!”
“是吗?”狄夜白语气嘲讽地开口道,“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但你凭什么笃定他对你也只有亲情?”
“我跟以墨哥哥都十多年没见了,怎么可能会有其他的感情!而且这么多年没见,他说不定在国外都已经结婚生子了,怎么可能会对我有其他的想法。”
陆惊蛰觉得狄夜白想的有点多,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是最容易被时间冲淡的。
要不是因为温婉跟莫桑娅的关系,她其实觉得她跟程以墨之间也不见得这么多年过去了还对彼此有多深的印象和感情。
倒不是她性子冷然,而是自从温婉去世后,她对感情就变得越发淡薄起来。而且她也能够感觉到,程以墨对自己也绝对没有男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