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律一听陆惊蛰叫自己“文医生”了,整得他也跟着紧张严肃了起来。然而她听到陆惊蛰问的话后,恨不得给她做个开颅手术,看看里面都在想些什么。
“我可是第一次看夜白为了一个女人失控至此,还受了伤,所以我相信如果你真的发生了不测,他一定会很难过和崩溃。”文律说完,又摆了摆手指,纠正道,“不对,是第二次失控。”
在陆惊蛰不解的眼神中,文律声音拔高了些:“上一次是咱两骗他来医院的那次,你不会忘了吧?!”
陆惊蛰脸一红,转回脑袋,嘴犟道:“是你骗的,不是我!”
她当然记得那次!她跟文律联手骗狄夜白,那也是她第一次对冷漠矜贵的狄大总裁无理取闹,折腾得他最后留下来在医院陪了自己整整一晚上……
文律见她气色好了些,心里也放心了点,于是摇头叹道:“没良心的女人!”
陆惊蛰虽然听到文律说的话后,心里舒坦了些。但一想起今天在酒店的事,她整个人又消沉了下去。
“文医生,我想问你个问题。”
“问吧。”文律喝了一口水,说,“我看心情问答!”
陆惊蛰:“……那算了,当我没问。”
“是不是开不起玩笑?!”文律笑着用肩膀碰了碰陆惊蛰的肩膀,催促道,“说吧说吧,我迫不及待地想回答了!”
“就是……”陆惊蛰一脸为难地开口,却又没办法轻易地将后面的话问出口。
“就是什么?”文律也跟着着急起来。
“就是……我有个朋友她想知道,”陆惊蛰没想到自己也会有“无中生友”的这一天,“她老公逼着她吃避孕药,是不是表示他根本就不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