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今天成为集团掌权人,是老爷子的意见,而我带她过来介绍给你们,并且说出这个消息,是通知你们,不是让你们提意见的,若是我知道有人在背后构陷她,我会上报给老爷子,你们知道,我爷爷非常疼爱他这个孙女。”
“你们可以有怨言,但不能说出口,最好憋着别让我听到,祸从口出的道理,我希望你们都懂。”
一番话落下,底下的人都变了神色,面面相觑,脸上是愤慨难当,偏偏他们只能敢怒不敢言。
不服气,却什么都不敢说。
安澜今天在冷一的庇护下开了个好头,但她不敢放松,更不敢存有侥幸,毕竟觊觎她那个位置的人都在虎视眈眈,不服她的人一个部门拉出来都能站满走廊,她不能掉以轻心。
果不其然,在冷一走后,她只是去上了个厕所,一路上碰到的公司员工不仅不跟她打招呼,反而还对她翻白眼。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对方瞪过来,她也面无表情地瞪了回去。
冷一在离开公司前特意叮嘱她::
“有人对你不满一定要告诉我,或者告诉其他哥哥,你不能一个人扛,这帮人你给他好脸色,他们下次就还会对你不满。”
然而安澜并没有跟他说起这些事,一来是觉得没必要,二来则是因为这种行为跟她的性格不相符。
这种一出事就告家长的行为,安新曼和安新逸这两个小朋友都不会这么做。
她从洗手间出来,被一个女人堵住了。
安澜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女人,脑中迅速搜索一番自己看过的集团人员资料。
如果没猜错,这位大概是老股东任董的千金,任依依。
“任小姐,你想跟我说什?”安澜客气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