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直接坐到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之后拿了许臻宇的一根雪茄抽,许是觉得这不是自己平时抽的那一个牌子,有些不习惯,他皱着眉头掐灭,又把一杯茶一饮而尽。
对方越说他自来熟,他就把自来熟发挥得淋漓尽致。
许臻宇看着他的一举一动,隐约有些生气,但表面上还是一如既往地平和,就好像那天在游乐场看到陆鸿骁的表情似的。
平静的眼眸下藏着风起云涌。
“许总,我今天是来劝诫你一声,别离安澜太近,后果你承担不起。”这是陆鸿骁走进这间办公室之后的第一句话。
许臻宇眯起双眼,静静地盯了他好一会儿。旋即挪开目光,唇角微勾,笑意不达眼底。
陆鸿骁的这句话,美名其曰是劝诫,其实字里行间都是挑衅,甚至带着一丝宣战的意味。
“凭什么?”许臻宇不服气地问。
“就凭她的孩子是和我生的。”
许臻宇:“……”
“安澜是我的女人,她的孩子也只能喊我为爸爸,别的男人都不行,即使她现在暂时不待见我,但最后站在她身边的男人只会是我。”
许臻宇被气笑了。
“你以为你是谁?还最后站在她身边的男人只会是你,是打算来强取豪夺那一套?笑话!安澜是一个成熟女人,有自己的思想,想要跟谁在一起她都有自主选择的权利,而你不仅不能强取豪夺,反而会因此将她越推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