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众女眷在看向那白衣女子的时候,眼里都有莫名的神色闪过。
谁都不是傻子,对于某些内宅手段,很多人都经历过的。
即使有被家里养得又傻又天真的,此时看向那白衣女子的时候,眼神也带着莫名的光来。
毕竟此女开始做出一副高岭之花的模样来,此时又露出这般的姿态,前后性情差别比较大,难免让人不屑。
而就在众人以为此女会得逞的时候,此时,只听“砰”的一声,白衣女子一下狠狠摔倒在地上,脸直接朝着地上摔过去,给直接摔了一个正着。
一旁隔阻的屏风也因她的摔倒而被推到在一旁,不远处的男宾和应邀前来的女宾都刹那傻眼了。
白衣女子因为疼痛,一下呜呜哭泣了起来,只见她一副怯生生的模样,显得分外的我见犹怜。
一时,有几个公子哥便心生了怜惜,走过去道,“姑娘,你没事吧?可要叫大夫?你是哪家的姑娘呢?不如让在下送姑娘回家啊。”
白衣女子闻言,眉目越发的娇怯起来,她声音娇滴滴的道,“好疼,脚扭住了。”
这话好似无意说出来,他目光却下意识看向阿英,好似带着祈求的神色。
阿英的神色不由一皱。
他淡淡对身边的下属道,“去查一查这个白衣女子的底细,她好似认识我?而这一场拙劣的表演,目标好像是我?”
难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
阿英心念一动,在看向那白衣女子的余光,便带着几分冷意。
而他的脚步,也越发离白衣女子远了,更加没有去扶一把这个女人的任何想法。
可怜白衣女子作态半天,却没有引来任何的怜惜,心里又急又恨,再顺着阿英眼睛的余光看过去,又发现阿英在盯着张三丫细细看着,她看向张三丫的目光好像淬毒似的,越发的怨恨了。
张三丫似有所觉看过来,正好和白衣女子的目光对上,那白衣女子刹那换成一副柔弱的姿态,好像立即换了一个人似的。
张三丫心里对这个白衣女子起了疑心,便对一旁的嬷嬷使眼色,这嬷嬷低声道,“主子,这白衣女子听说是西梁的京城来的贵女,身份很高贵。”,顿了顿,嬷嬷道,“而且,听说是姓萧,刘老等人对她毕恭毕敬,她是刘夫人带来的,听说原本的那位刘夫人的养女,是很得刘夫人心疼的,她本来要带那位养女前来参加宴会的,不知道何故,那位宇文姑娘没有来,倒是带来了这位萧姑娘。”
萧姓是西梁国姓,此女既来自西梁,再加上刘老等人的态度,此女的来历实在引人起疑。
而所谓的以前的宇文姑娘,说的不是别人,正是宇文一族的遗孤独宇文秋雨。
对于这位白衣服的萧姑娘为何要针对自己,张三丫也是一头雾水。
不过很明显,这位萧姑娘明显对阿英很有兴趣。
从她刚才的行为可以看出她明显想引起阿英的注意,再跌入阿英怀抱里,到时候,只怕是想要赖上阿英的了。
只不知道阿英在哪一方面引起了这个女人的注意?或者,根本就是阿英的风流债?
不知怎的,一想到这里,张三丫心里就分外的不舒服。
不远处,阿英却一动不动看着张三丫,眸子灼灼,好像恨不得化成一团火焰,把张三丫立即融化掉似的。
张三丫被他的眼神所烫伤,一时,目光游离,竟不敢和他直视。
一旁的丫鬟婆子快速把屏风都扶起来,视线再次被阻挡,张三丫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