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质问着自己的内心，对明砚又是否能放下呢？

但这个问题显然是没有答案的，白杳杳对没有答案的问题并不纠结上太久。

留着柳瑶瑶脂粉店内的时候白杳杳会帮忙设计些香粉，日子一日一日得过着，大多数时间会坐在院子里发呆。

虽然白杳杳嘴上不提起明砚，可柳瑶瑶作为过来人还是很有经验的，经历过这种事，她又怎么可能会放得下呢？

但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自己消化掉这段感情，治愈心最好的办法就是时间。

每次白杳杳发呆的时候柳瑶瑶都心照不宣得不去打扰。

而白杳杳有时候会在想，自己离开后的明砚到底会如何，每次想到一半又都强行将自己拉出来，她已经好不容易逃离出那个永夜之地，现在还想这些做什么，想这些根本毫无意义。

她就应该像明砚最后和自己说的那样，忘记他，好好活着，她不仅仅要活着，还要活得开心，无论怎样都不应该是如今这模样。

可就算白杳杳每次都这么说服自己，但只要一想到明砚，她的心总会隐隐作痛上一分。

明砚这个名字就像是一根银针，在她的心间时不时便戳上一针，让她在疼痛中再也忘记不了对方。

而过往和他一起经历过的回忆到如今时候，便是最令人难过的。

白杳杳每每午夜梦回之际，一想起过往的那些回忆，便难过得不能自己。

等醒来的时候，才发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眼角便沾满了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