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是心生爱慕了又如何？”那小姑娘盯着他的眸子，一字一句都说得清晰，听在他的耳中倒是多了些女儿家的青涩。

这小娃娃估计是刚修炼人形不久，对于这个心生爱慕还不是很了解，这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直白得开口说出，倒是让路人频频侧目。

明砚瞧着对方一脸认真的样子也没辙，周围人的视线盯着他分外不自然，这可算是挖坑让自己给跳了。

“叫我明砚便好。”

明砚也没办法，便开口说道。

那小姑娘撑着伞跟在他的身旁，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笑眯眯道：“我叫白杳杳，你可要记住了。”

也就是因为这样，明砚就无端有了一个小尾巴。

后来的时候他曾经问过白杳杳为什么一定要跟着自己，白杳杳听到这个问题后几乎是不假思索得便回答道：“因为你长得好看啊，是我见过的那么多人里头，最对我胃口的。”

明砚对这个回答倒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本来他这个皮囊是用来骗九尾狐上勾的，这下可好，倒是勾到了一只狐狸。

“是不是你们狐族的喜好都相似？”明砚看着跟着自己身边的白杳杳，低声自言自语着。

那声音太小说得又太快，白杳杳倒是一时间没能听清楚，回头瞧着明砚的方向歪着脑袋问道：“嗯？你刚刚说什么了？”

本来明砚刚才的问题也没打算让对方回答的，她都这么问了，自己也就打了个哈哈算糊弄过去了。

但这小狐狸老跟着自己也不能这么下去，他来这和人类混在一起可是有任务在身的，要是带着一只小尾巴可像什么话。

自那之后明砚总是会想办法把白杳杳给丢掉，那个时候他想得很简单，这小狐狸跟着自己也只是一时兴起，久而久之她自然会放弃的。

可令明砚没有想到的是，她要跟着自己的决心居然如此之深。

那那次雨夜里，他还是第一次瞧见哭得如此伤心的白杳杳。

“小道士你……你怎么又走丢了，这次雨下……下得太大，我寻不到你的气味了，你下……下次若是再走丢的话，就……就要乖乖等在原地啊，这样……这样我才能重新找到你……

“小道士，你……你且答……答应我。

“往后若是再走丢了，可千万不要一个人乱走了，我要找到你是要花上大力气的。”

明砚那个时候的心里倒是在想些什么，怀里的姑娘哭得实在是伤心，看着她认真的表情，他最后还是认真得点了点头。

“我答应你。”

也是从那以后，明砚便再也没办法甩掉这条小尾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