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砚点了点头，就算没有说话，白杳杳也知道后来发生的事了。

那修炼邪术之人嫌弃抓获的妖品级太低，恰巧熙昭来了一条九尾狐，那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本来她的目标是白杳杳的，但没想到居然先一步入了大理寺。

大理寺的防守严得很，就算他想抓白杳杳，却也不敢在大理寺面前下手，便想办法混到了地牢里，给她的吃食里下了些药。

而柳瑶瑶是想保护自己，那人见过她的脸，白杳杳就是他的目标，之后她变成狐狸模样，而柳瑶瑶顶着自己的脸大肆在熙昭展现出这么大的排场来，就是吸引对方的注意。

而今日，应当就是和那人生死一战的时候了。

“我不能让她独自冒险，修炼邪术之人心智也会被吞噬，他不怕死，下手又极狠，柳瑶瑶去就是去送死，我不能让她一个人。”白杳杳越想越难过，对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自己，可她却误会对方这么久。

既然现在知晓了，她就绝对不能袖手旁观，大家都是九尾狐一族的，凭什么风头都被她给占了。

“你身上的伤不打紧吧，要不然你出了阁楼自己先走，我跟着你已经添了不少麻烦了，之后的路便不再和你一起了。”白杳杳瞧着明砚身上的伤，想到他对于这些事情本来也没有那么大的兴致，比起惩奸除恶，他或许更在意自己的命。

明砚是个惜命的人，白杳杳一直都知晓的。

这段日子自己一直死缠烂打得缠着要跟着他，或许对于明砚来说是一种负担，如此也好，面对邪术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打得过，就不拖累他了。

没有自己的死缠烂打，或许明砚应当会过得更加随心所欲不用顾及上太多。

白杳杳说完这句话后没有勇气听到他的回复是什么，便上前走了几步道：“好了，我送你出这个阁楼。”

“我和你一起去。”

白杳杳话音刚落在身后就响起这声音，她抬起的脚顿了下，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愣愣得回过头看着明砚，嘴巴张了张，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明砚见此便知道对方应当是没有听明白自己的话，开口又再重复了一遍道。

“我和你一起，既然你已经死缠烂打得跟了我这么久，怎么说也不可能让你就这么轻轻松松得离开，这之后无论你去哪里，都只能跟我在一起。”

白杳杳愣住了，面对他一脸认真的话，自己都脑海里既然产生了一点危险的想法，她眨了眨眼道。

“你这算是……告白吗？”

明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