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之前在闹市的时候有人瞧见一个人在路过尚书公子的时候停留过一段时间,那个时候刚巧烟火绽放,将一切亮如白昼,便有人瞧见那人公然行凶的模样。
大理寺已经叫那围观路人将那凶手的画像给画下来了,且最近几天一直都在暗中搜查,相信马上就能将其给抓获了。
白杳杳听此也就微微笑了下,并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等押送的侍卫都走了以后,白杳杳便对着明砚所在的牢房隔空喊话。
这大理寺的人都鸡贼,居然把他们分外关,说是什么害怕串口供,开玩笑,若是白杳杳她真是凶手,那这小小地牢怎么可能会关得住她。
但偏生此刻她不能有什么动作,若是有了,那便就坐实了罪名。
就算不是真凶,那也会来个同伴之类的罪名,那她岂不是太冤了。
白杳杳问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就算如此,明砚也都一一耐心得回答着。
时间也就不紧不慢得移动着,白杳杳呆的牢房还算是不错的了,那个侍卫专门替自己找了一间相对干净,周围也没有别的犯人的牢房。
即便如此,这种被束缚的感觉白杳杳还是难受得很,她拍了拍椅子,将上头的杂草给拍掉后,这才坐了上去。
瞧着桌子上的烛火,她撑着下巴发着呆,时间一点一点得过去,白杳杳无聊得都打起瞌睡了。
她只觉得这烛火跳跃的弧度太过于让人困倦,白杳杳不过就盯着瞧了一会,这眼睛便困得都睁不开了。
等眼睛闭上之后,她便没有了意识。
白杳杳是被风给吹醒的,她皱了皱眉才悠悠转醒,这一醒可就不得了,她发现在自己此刻并不在大理寺的牢房里,而是在外头的街道上。
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有多久,等自己醒来的时候发觉天色都已经大暗,最近因为有妖在路上杀人的传闻,每每到了夜间便不再有人会在街上游**了。
白杳杳见周围空****的街道,伸手想揉揉自己的眉心,可等自己抬起手的时候,发现原本娇小的手掌变得毛茸茸,而在毛茸茸的指尖,则是锋利的爪子。
爪子在夜色下泛着一丝寒光,而在爪子上,则沾上了些许血迹,此刻正往下滴着血。
白杳杳看着自己掌心的血迹,眼睛睁得大大的,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明明之前还是在大理寺的牢房里待着,可为什么,自己一觉醒来后居然会在空****的街道上,而且她的手心上又为什么会有血迹!
这一切都太过于古怪,这时她的裙角被人紧紧抓住,她低头去瞧,便看见夜里打更的更夫正拽着她的裙角。
他的心口有一个大窟窿,血肉模糊的模样看起来格外可怖,他一遍又一遍得重复着。
“是你……”
“是你杀了我!”
“你这个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