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遍了很多地方都没有找到,也许......也许是今天来放蛇的时候,遗落在这里了吧!
“不行,我必须早点找到才行,否则一定会出事的、”如果被旁人捡去了,这次的事情一定会穿帮,那自己......不就必死无疑了吗?
君蓉很仔细的找,一寸一寸的找。一看到巡逻的侍卫,她又装作没事人一样,静静的走过。
可不管她怎么找都没有找到,心里越来越害怕,难不成是掉在了那女人的寝宫吗?
听说今天有很多人进进出出的,会不会就那么不凑巧被皇帝的人捡了去?
不不不!
下一刻,君蓉又推翻了这个想法,如果真的被捡了去,依照传闻说的那样,皇帝对那个女人宠爱有加,怎么可能不找自己算账呢?既然没有派人捉拿,那就肯定没有找到。
这么想,她的心才松了下来。不过令牌还是得早点找回来为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想着,她又匆匆来到了寝殿外。
“咦,怎么没有侍卫看守呢?”来到寝殿外的时候,君蓉也大敢意外。
照例说,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应该会有人严密看守才对,这会儿不但侍卫没有,好像服侍的人也没有,怎么会这么奇怪呢?
“不管了,先找到令牌再说。”
她急忙走进去,可是在自己走过的地方仔仔细细的找了一遍,她都没有找到要找的令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就在她心急如焚的时候,突然杀出了几名侍卫。
她看到有刀光闪过,反射性的抽出了缠在自己腰间的鞭子,向着袭击自己的侍卫狠狠的挥了出去。
这几个侍卫都算是大内高手了,虽然君蓉的武功底子不错,但是要面对好几个大汉,就算是武功再强,也都会受制于人。
没有多久,君蓉就被一脚给狠狠的踢中了胸口,身受重伤,整个人都半跪在地上了。“你们干什么?知道我是谁吗?”在最后的时刻,她仍然在做垂死挣扎。
“朕当然知道你是谁!”
轩辕祀带着青文突然出现,那脸上是嗜血的杀气。
“你是灵溪公主身边的婢女,是南蛮国的人,朕有没有说过。”他走向了君蓉,再一脚狠狠的踢向了君蓉的下颚,君蓉承受不住这样的力道,整个人都摊在了地上,而他根本没有怜惜之意,冷酷的将君蓉踩在脚底。“那你现在告诉朕,你来这寝宫是做什么的?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别告诉朕你是来送特地来拜访的!”
“咳咳......”
先是受了内伤,又被轩辕祀这个狠狠的踩在胸口上,她就算是铜皮铁骨也会受不了的。
“皇上误会了,真的误会了,我.....我只不过是听说贤妃娘娘中毒了,特地来看看。”
“特地?你是特地来,还是有什么目的?”他的声音冷的就好像千年寒冰一样,“这个应该是你掉的吧!”突然,自轩辕祀的手中掉落了一块令牌,那正是君蓉掉落之物。
受到了这么大的刺激,君蓉再次咳嗽不止。
“来人,把人压入天牢,朕要亲自审问。”
只见轩辕祀一转身,侍卫就上前将君蓉给押了下去。
青文上前,“皇上,您真的打算发落灵溪公主吗?”现在的事情已经很明朗了,一个做奴才的,如果没有主人的吩咐是不可能私自行动的,除非......
“不,朕不打算为难她。现在为今之计是解决两国和亲的问题,现在灵溪公主自己犯错,无疑是给了朕一个遣送她回去的理由。”
“难道皇上是打算以这件事情作为理由,将和亲的事情作罢?”青文试探的问道。
轩辕祀看着他,笑道,“青文,你跟了朕这么久,连朕的心思也揣测到了。是的,朕就是这个意思。”
“你们究竟带本公主来这里做什么?”
灵溪看到高高挂在天牢外的牌匾就忍不住的生气的叫嚷了起来,自己身份尊重,怎么能来这种地方?
“灵溪公主,这可是皇上的意思,既然公主想嫁过来,就该遵守金月国的规矩。”秦福不动声色的看着他,“皇上让你到哪里,你就必须到哪里!皇上让你做什么,你就必须做什么,难道公主还不明白出嫁从夫的道理吗?”
“呸!”被一个狗奴才教训,她更加吞不下这口气了。“你算什么东西,本公主的事情需要你来教吗?告诉你,本公主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说这是皇帝的命令是吗?好,本公主就是不去。”
她转身,带着随身的侍卫准备打道回府。却不知道哪里冲出来一群人,将他们团团围住,阻止了他们的去路。
“你们......”她气得怒火攻心,“你们这群狗奴才,要干什么?你们不知道本公主将是这后宫的主人吗?你们想造反?”
闻言,秦福走了上来。“公主别见怪了,这可是皇上的命令。皇上说了,如果灵溪公主胆敢违抗圣意,就算是抓,也要把公主抓到皇上的面前。”
“你说什么?你敢!”她气焰更加嚣张,就不信,他们敢对自己怎么样。“我乃是堂堂的公主殿下,不是人又你们这群狗奴才羞辱的!”
“是吗?”秦福眼神一冷,“来人,把灵溪公主押金天牢,其他的人在天牢外等候,有人胆敢抗旨的,杀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