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找到合适的话题开口,突然眼前灵光一闪,他上前道:“我今天早上就看到三叔出去了,怎么人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谁规定除夕夜就必须得在家过了?三叔还不能有自己的小秘密吗?”
果然女人在生气的时候,你要是说哄她的话都没用,那就说一些让她听不过去的话,她就会理你。
司徒诀心里还觉得神奇,嘴上却依旧说道:“他好像去了韦国公府,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闻言,顾锦言是愣了愣,但仍旧嘴硬道:“他能出什么事儿。”
说完这句话,她自己扭过身子去看司徒诀,眼里的是不加掩饰的担心:“这大过年的,他不会真的出事吧?”
司徒诀趁机把她扶过来,也说:“我觉得吧,咱们应该,是时候给三叔把这件事给解决好。”
“呵,当初你可不是这个态度。”
顾锦言冷笑:“我至今都不会忘记,在你是我的时候,你怎么对我三叔的,他都找上门了,你还把人给撵走!”
“.......”没人告诉司徒诀,女人都是这么记仇的呀?
司徒诀哄了半天,顾锦言都不肯原谅他,还给他到饬旧账,两个人你来我往,差点又要干起来。
许久没有同她吵架了,司徒诀差点没控制住自己这脾气,好在他的目光,不经意间划过顾锦言隆起的小腹上,他就告诉自己,不要跟孕妇一般见识。
听说孕妇的脾气跟普通人不一样,他当初在这身体里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失控状态居多。
良久以后,司徒诀重新开口:“我错了,我不该跟你理论的。”
“你这歉道的,很言不由衷啊。”
“我......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