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言从外面进来,黑着个脸:“你怎么还骂人?”
陵安冷笑:“他都骂半天了。”
“.....”
司徒诀见到顾锦言来了,嚣张的气焰有所收敛,但他依旧背着手,说:“男人之间谈话,女人少搭茬。”
“嘿。”
顾锦言快被他气笑了:“你非得让我说这宅子是谁的对吧?”
听她这意思是要揭自己的底儿了,司徒诀怕面子上挂不住,就先打发了陵安走,陵安反正也是看不惯他,扭头就离开了。
这时候顾锦言并不知道司徒诀已经跟云飞扬吵过一架了,她还好奇陵安怎么会跟他撕起来?
反正司徒诀嘴里也没实话:“我怎么知道?他突然就闯进来,我还在换衣服咧,他进来连门都不敲一下的,进来就指责我。”
顾锦言托腮:“嗯,陵安那脾气确实挺有个性的。”
是夜。
月上柳梢。
宅子里的人都已经睡熟,唯有陵安从后门鬼祟的溜回来,进了云飞扬的房间。
“公子,这是飞鸽传书,发生了很急的情况,夫人希望您能立刻回去。”
虽然事情紧急,连陵安都变得比从前严肃了许多,可云飞扬依旧从容的拿过信笺,看完以后眉头微锁:“这般着急,我是该即刻动身的。”
云飞扬走了。
顾锦言知道这件事是在第二天的中午,因为她睡懒觉到中午才起的,通知她的人是跟云飞扬相处不错的一个伙计。
当时她跟司徒诀正吃早午饭呢,那伙计过来把一封信给她,她看到了落款是云飞扬,还觉得很纳闷,好好的他干嘛给自己写信?
莫非是想打谁的小报告?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顾锦言就瞥了眼司徒诀,然后当着他的面把信给拆开了,这一看不要紧,她一句话都没说就往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