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越说:“你要不要给我一次机会,让我重新与你一起?”
司徒诀想,他是不是应该立刻抽刀,架在裴清越的脖子上拿他威胁那些人,借此抽身?
“你在想什么。”
即使裴清越自言自语的在那边说了好几句话,都没有等到任何的回应。
他也当司徒诀是在生气,所以不想理自己,他也根本没有动怒。
甚至眼底都是浅浅的笑意:“你说吧,你想如何才会原谅我?”
原谅?
司徒诀的神情有一丝迷茫,他全然忘掉了顾锦言用他的身体那段期间,跟裴清越还发展了一段感情呢。
经过裴清越孜孜不断的提点,他终于记起来了。
如今想起,还觉得自己的脑瓜顶上是一片绿油油的。
然后司徒诀就注意到,自己的手被另外一只微凉的手包裹着,他立刻弹开,整个人如被雷击:“你有病啊!”
此刻的司徒诀不管做任何的举动,在裴清越的眼中都是“他生气的表现”,司徒诀也是真的服了,他都不知道。
顾锦言用了什么手段,居然会让裴清越对自己动心!
显然这时候不是想这些的合适场所,他立刻离裴清越远远的,自己想要走吧,可这么直接走必然不行的。
再说了,裴清越这大半夜的带着那一队人马,是要去哪里?
思考了几分钟,司徒诀一咬牙,做了他人生中最无耻、也是最没有下线的决定。
他决定暂时“接受”裴清越。
他告诉自己,这样做只是为了调查清楚裴清越这个乱臣贼子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