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紧的事。”
这是顾锦言自己把裴清越的话给接下了,她说:“我要回家,是因为家中有对我重要的人,我们好几天不见,我很想念。”
她其实都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说出来想司徒诀这样的话,当然她觉得自己是在撒谎。还有,她思念的人又不止他一个。
厉王府上上下下的那么多口子,她都挺想念的。
闻言,裴清越更是不解了:“你这腿要是再给冻到,你下半辈子就要瘫在**了。”
“无所谓。”
顾锦言耸肩,心里害怕的一匹,脸上还要装作云淡风轻:“反正我有人照顾。”
裴清越冷冷一笑:“你若坚持要走的话,这马车便送你了。”
“啊......”
“以后你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
裴清越这是在搞什么套路?
顾锦言自然不会认为他这是在挽留自己,她只当他是心疼自己的马车。反正车都借到了,顾锦言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她其实也不怎么会赶马车,只是当初在学骑马的时候,教她的老师傅赶了半辈子的马车,就句句话都不离怎么驾驶马车,故而她会一些。
雪依旧在下。
裴清越的四匹马都是老手了,在雪地里走的很慢,甚至走累了还要歇一歇。优哉游哉的,但很给人安全感。
一直到顾锦言回了王府,这雪都没有停。
月亮也没有出来,夜空是那种晦暗的颜色。
顾锦言好几天都没有回来了,后门也没人给她留门,她又绕了一大圈跑到正门,一边用石头砸门一边大声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