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言瞅了一眼火盆里,发现他不是在烧银票,这才放下心来,捂着嘴的手用来扇风:“搞这么大味道你也不怕被人看到。”
“看到又如何?”
“司徒诀,我就这一张脸,你省着点丢好吗?”
顾锦言都对他无语了,要是想烧点什么,半夜三更的烧不就好了?
这要是被下人看到,传来传去的指不定就成了什么。
司徒诀对她的话置若罔闻,依旧淡定的把自己的书信给烧的干净,这才满意的抬起头,看她,然后他瞬间又不满意了。
只见顾锦言的左脸上,赫然一个红色的唇印。
这唇印刺疼了司徒诀的心脏,他的目光晦暗下去,唇角讽刺:“你又去逍遥快活了。”
“快活个锤子啊,我都快累死了。”
顾锦言说着,就从怀里掏出来两张银票,递给了他:“呐,这是你的工钱。”
他看都没有看一眼,一副不屑的样子。
顾锦言嘿了声,作势要给收起来:“你真的不要啦?那我就替你保管,等你以后长大了再还给你哈。”
这番话是很多妈妈在没收孩子压岁钱的时候会讲的台词,司徒诀听不懂,自然get不到顾锦言的梗。
他凉凉的目光依旧落在她的脸上,语气充满了嘲讽:“你又不是一两次这样了,你出去逍遥谁也管不了。”
“......”
顾锦言还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脸上有东西,她就是不太理解:“行行行,我就是去逍遥了怎么了?我喜欢男人你要管,我喜欢女人你还要管?”
这个男人真是想管天管地管空气嘛!
“行了,我找你有正经事呢。”
顾锦言这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听说我家里人给送了绫罗绸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