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宫里那位专门给孕妇看病的御医来到了厉王府。
司徒诀难受了一整天,肚子是那种从未有过的下坠感,他都听有经验的下人说了,他肚子里的娃怕是熬不过这关了。
还以为这次真的在劫难逃,想不到宫里的御医出来,又是写方子又是扎针,折腾了大半夜,他的孩子居然保住了。
子夜时分。
顾锦言把御医给送回了皇宫里,她回到王府时,听说司徒诀还没有睡,就过来看看他。
他整个人憔悴了很多。
“我想喝水。”
瞧见顾锦言进来,他就说要喝水。
她走到桌边,发现茶壶里的水还是热的,也没有放茶叶片。
给司徒诀倒了一杯水,他喝了多半杯。
扎针的途中他睡着了,不过他还是认出来,给他扎针的人是宫里的御医。他虽然只有小时候很短的时间在皇宫里面待过,却熟悉很多的人和事。
那时候为了生存,司徒诀还是很努力的去记住自己见过的每一个人。
“是不是好多了。”
顾锦言也算是陪着他折腾了一下,主要是她不光身体劳累,她还心累。
她眉间的那缕忧愁,好似怎么都吹不散的。
司徒诀虽然是个直男,却很擅长观察人的微表情。他过去不屑去看顾锦言,也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这样把她放在心上。
他收回目光,淡淡的说:“昨夜的事我没有想过要责怪你,也是我自己没有注意。”
“司徒诀,我有个问题想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