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司徒诀醒来,房间里就只有顾锦言一个人,她干脆直接说了:“到底怎么回事?”
按说府里的那些人基本上都算听话,因为大家都很佛系啊,也没有利益上的牵扯,怎么会有人趁她不在,来欺负司徒诀?
再说了,他的脾气也不怎么好,还能真让谁给气着不成?
顾锦言扪心自问,她带走了于汐汐,府里头剩下的那些人包括下人在内,论撕逼应该没人能撕得过司徒诀才对。
一开始司徒诀还不愿意说,后来他有点架不住了,也没好气的开口:“你以为是谁?还不是因为你?”
他这语气已经很不友好了,这要是放在平时,顾锦言早就忍不了,可现在情况特殊,她也只好耐心询问:“我又怎么你了?”
“你居然还没有意识到。”
司徒诀嘴角浮出一丝讥诮的冷意:“就是因为你整天的用我的身体去跟裴清越搞那些腌臜之事,我才会如此动怒!”
“你说清楚,腌臜个锤子了?我们之间那么清白,你这嘴是吃了臭水沟里的鱼么,也这么臭?”
两个人说着说着又吵了起来。
司徒诀:“我就是没吃,嘴巴也是臭的,因为这张嘴是你的啊,你自己的心有多脏,嘴巴就有多臭!”
顾锦言:“你还好意思说?那我这个人现在就是心肝脾肺肾都是坏的,没有一个地方是好的,因为它们全是你的呗。
“你......”
司徒诀一口气没提上来,话都没说完,就在那疯狂的咳嗽。顾锦言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就去给他倒了一杯水。
该死的,这房间里还只有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