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就是想到你要是发烧了到时候不能吃药,就有的是罪受了。”
“看我受罪你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有这么明显吗?”
很明显的是,顾锦言这一句话给司徒诀说不高兴了。
“干嘛沉个脸,我跟你开玩笑的。”
顾锦言见他不开心,也微微严肃起来:“你想,这身体是我的吧?你要是现在落下啥病根,那以后不都是我受的?”
她这番话说的也有点道理,只是顾锦言这人嘴里就没什么实话,司徒诀不晓得自己该不该相信她。
不过在**躺了这么一会儿,他确实是有些犯困了。
孕妇这个身体就是麻烦,他都已经尽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了,却依旧起不到什么效果。
排山倒海的困意席卷而来,他就有点招架不住,但是在睡觉前,他柔柔的问顾锦言:“你不会离开的吧。”
“嗯。”
隐约是听到了顾锦言答应了一声,司徒诀这才放心的睡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醒来,身边早已空无一人。
他睡了很久吗?
司徒诀披衣出去,站在台阶上,发现各个院子的灯都还亮着。月亮在头顶上,皎洁的如一轮圆盘。
原来才不过巳时二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