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顾锦言虽然这些天一直都在玩耍,可她心里还真的挺惦记着司徒睿的。司徒诀这些时日都没有提起,她还以为是他给忘了。
现下突然一说,她也有点惆怅:“我知道,可是我没有办法,那天晚上我还见到裴清越去牢房找他了,不知道他同睿睿说了什么。”
闻言,司徒诀眉头一皱:“何时的事?”
“就是那天晚上你非说你有认识的老头儿嘛,让我进去,结果我人都没找到,这也就算了,我还撞见了裴清越去找他。”
随着顾锦言说出口的每个字,司徒诀的眉间逐渐聚集了乌云。
“怎么了?”顾锦言见他脸色凝重的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她也就起来跟着。
司徒诀走到了书房,铺纸研磨,似乎要写些什么。可笔墨纸砚都准备好了,他却停住了。
顾锦言不晓得他在搞些什么。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司徒诀看着顾锦言,缓缓开口。
顾锦言这回没多嘴,也没开玩笑,汐汐等待他的下文。
司徒诀沉吟道:“你说,他大半夜的去找睿睿,是谁派他去的?是贵妃娘娘,还是我父皇?”
“你问我这个,我怎么知道啊。”顾锦言最讨厌搞这些花里胡哨的,要不是里面蹲的人是瑞王,她才不愿意插手呢。
书房的气氛有些沉闷,司徒诀站在那里低头沉思。
顾锦言也在思考,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干嘛就非得是别人派他才能去的,裴清越有手有脚有脑子,他就不能是自己主动去找的瑞王么。”
似乎被她这句话提点了一下,司徒诀眼前冒出一个小灯泡:“对!”
“你要冒雪去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