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言才不会给醉酒的裴清越弄到自己家里去,这要是给司徒诀看到了,说不定要当场气的流产。
她其实也有想过,要不就去内城随便找家客栈开个房,可是开房不用花钱吗?现在她经济形势如此紧张,当然省一分是一分了。
主要还是没有摸到裴清越的钱袋!
顾锦言想着给裴清越送到丞相府她也就大功告成,可以回家洗洗睡了,现在睡还能赶上睡个美容觉。
然后她就不晓得怎么回事,她居然夜宿丞相府了!!!
清晨的厉王府,到处弥漫着某种八卦的味道。
司徒诀每天起的都很早,他不喜欢特别早的时候出门,没事干就在家里到处的溜达。
这一溜达不要紧,可是被他听到了很多料。
直接就给他气的翻白眼了。
等到顾锦言从丞相府回来的时候,司徒诀都还昏迷着没有醒,大夫来了也说没事,急性的怒火攻心,很快就能苏醒。
当时顾锦言还在想,谁能在家里给他气受?他不是都已经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了吗?
大夫临走时嘱咐,虽然这会儿孕妇的身子已经有五个月了,可还是要分外注意,照顾孕妇的情绪。
顾锦言嘴上答应的好好的,送走大夫她就去睡觉了。
不得不说,昨天晚上她都没有睡好。
躺在熟悉的大**,顾锦言不记得自己睡了有多久,就听见一个声音问她:“昨晚睡得舒服么。”
“不舒服啊,累死了都......”顾锦言说着还吧唧嘴,翻了个身。
耳边似乎传来了一阵磨牙的声音。
随后那熟悉的声音又问道:“为何不适?”
“废话,裴清越的床那么硬,根本没铺毯子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