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次顾锦言吃了他的烤鱼外,他很少自己有吃的时候。
放生也是一条不错的选择呢。
得知裴清越就在附近,顾锦言也没跟任何人打招呼,就出来了。她也没发现,司徒诀悄悄的跟在自己的身后。
司徒诀没有跟踪过别人,头一回做这样的事也是很心虚。
故而他没有敢跟的太近了。
生怕顾锦言一个回头,就发现了自己,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远远的,司徒诀就瞧见了顾锦言在跟裴清越交流。
说的话他听不清,因为距离太远了。
很快顾锦言就折回来,裴清越继续钓鱼,就跟没发生过什么似的。
司徒诀撩起裙子跑,赶在顾锦言回来之前,他就回去了,正拍着胸脯跟自己顺气,她人就进来了。
“你怎么了?”
发现了司徒诀的脸色红扑扑的,顾锦言就问。
“没事。”
顾锦言皱着眉头靠近他,这才发现他的裙裾上都是粘的地奎刺。那玩意儿学名叫苍耳,就长在山坡上、地里、路边,很容易生长,人从旁边路过,就会粘的满身都是。
这东西在院子里也有,可顾锦言都让人给拔了,连根拔起弄的干净,也没有再长出来。
司徒诀要是没出去,怎么会弄的一身这个刺儿?
顾锦言盯着他等着他的回答,这男人太不让她省心了。
沉默了片刻,司徒诀才淡淡的开口:“你去找裴清越了。”
“他就在旁边钓鱼,我去看看。”
“你问他借钱了。”
司徒诀这是肯定句。
闻言,顾锦言忽然眼前一亮。
她怎么没有想到?
“幸好你提点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