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十分搞不明白,他家的王爷不是不站队吗?何时跟丞相走的这般亲近了?
风从窗口吹进来,顾锦言裹了裹身上的衣服。
这秋天的早晚不管在哪里,都能冻死人,可白天日头强的时候,又能给人晒死一样。
裴清越笑着递了一张小毛毯给她,并开玩笑:“厉王这身体怎么跟女人似的。”
“怕冷又不犯法。”
顾锦言理直气壮的把他给的小毯子接过来,披在了自己身上:“这小毯子不错。”
“羊绒的,你喜欢拿走。”
“多谢丞相大人!”
顾锦言暖了些,嘴就开始不停的说:“你刚才干嘛去了?”
“机密之事。”
“切。你不说我都知道,去见了睿睿吧?”
顾锦言还真的能猜得到,现在地牢里除了瑞王,压根儿就没有关什么重要的人物。
闻言,裴清越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笑:“说说你的分析。”
“还用我说吗?你满脸都写着司徒睿三个字呢。”
裴清越脸上的笑容很淡,却始终都没有消失,沉默了一会儿,他问顾锦言:“都说厉王在朝廷上不站队,可你如今与我走的亲近,不怕旁人说闲话么。”
“他们应该是都已经说完了。”
顾锦言一本正经的发愁:“我倒是想站队啊,主要是我站不站的有啥关系吗?”
不是她嫌弃,穿越过来的时候就发现了,司徒诀要权没权,要钱吧不多,要啥没啥!
所以说一个要啥没啥的闲散王爷,站个锤子的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