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颇有些禅意。
司徒诀缓缓把刀放在地上,问她:“你在做什么。”
“听蝉。”顾锦言故意放缓了自己讲话的速度,慢悠悠的似一位老者:“你听,外面的蝉鸣都变得如此安逸,我的心情也是如此。”
“.....”她突然整这么装神弄鬼的一出,倒是扰乱了司徒诀的思绪,他差点就忘了自己要干什么了。
不过他很快回神,扫了一眼窗外。
这都已经快要中秋了,树上哪里还有什么蝉?再过几日,树叶子都要掉的差不多了。
司徒诀冷冷开口:“秋蝉凄切,我猜是因为它做了某件事而心虚。天气转凉了,这蝉,怕是没有多少日子可活了。”
莫名其妙的,顾锦言就觉得脖子一凉。
仿佛他的那把刀已经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摆在顾锦言面前的有两条路:第一,主动坦白从宽;第二,继续装疯卖傻,打死都不能承认那女装大佬就是她。
她想象了一下,自己抱着司徒诀的大腿求饶命的那场景,还是算了吧!
顾锦言有些渴了,打算下床去倒水喝,司徒诀这刀一下就戳在了她面前的地上。
她的头发丝都被锋利的刀锋碰到了,然后立刻断了!
“卧槽?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削铁如泥吹毛断发!”
司徒诀拦住试图逃跑的她,顾锦言往后退了一步,朝他咧嘴笑:“你听我解释,这件事真的不怪我!”
“你说。”
“是裴清越那个魂淡,他发现了我在顾宅的产业,就说要到陛br>司徒诀明显的对这话将信将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