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张堂一杯茶水还未凉透,那雨点渐渐的便由小变无了。
张堂看了一眼窗外,起身对寒燕儿作揖:“既然公主以为微臣是从自己的方向出发,那么公主怎样认为,那微臣便是什么意思吧,今日时间已经不早,微臣先行告退了。”
说完之后,张堂便去了楼下结账离开此处,将寒燕儿一人留在了茶楼之中。
包厢之中是有一个窗户能够正好看见茶楼门口的动静。
待到张堂离开之后,寒燕儿不禁抹了一把如今已经半干的刘海,从窗口看向楼下张堂离开的必经之路。
只见张堂刚到楼下,那小雨便又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
这次张堂没有再留恋着楼上的景色,十分干脆利落的打开雨伞离开了此处。
看着那个还算是潇洒俊逸的背影于着小雨之中慢慢远行,一直到街角转弯才彻底看不见了身影,寒燕儿的心里突然就是一松,像是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再次瘫坐回了方才的位置。
她现在好像什么都有了,可是又好像什么都没了。
待到寒燕儿回宫之时,那小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
一直在宫门口等候寒燕儿回来的春蝉再看见寒燕儿浑身湿透的那一刻吓了一跳,赶紧撑着伞上前为寒燕儿遮挡着风雨,语气之中是无比的着急:“公主,您怎么身上湿成了这样,可是因为奴婢没有跟着您的缘故。”
说着,春蝉的心中不由得爬上一抹愧疚,立刻伸出手来去打自己的脸颊:“都怪奴婢不好,都是奴婢的错......”
“你这是做什么?”
见到春蝉这般糟践自己,寒燕儿那双方才还失魂落魄的双眼之中立刻充满了狠厉:“没有本公主的授意,谁敢伤害你,即便是你自己也不行。”
“公......公主......”
寒燕儿哪里在春蝉的面前这样过,所以当下春蝉便有些傻眼:“奴婢......”
“回宫。”
寒燕儿走在春蝉的前方,人有春蝉在自己身后追着打伞。
一会,自己还要让春蝉帮忙演一场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