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霍乙的死,这几日她一直在逃避孟离商,可是却从来没有想过孟离商心中是怎么想的。
能护住霍家那么多人已经是十分难为他了,而霍乙一事又是因为寒燕儿。
霍青词咬了咬唇,垂头不说话了。
她该如何是好。
见到霍青词这般,孟离商还以为是霍青词在逃避与自己接触,心中更加委屈了。
他抿了抿唇,不再如同方才一般坐在椅子上与霍青词说这些,而是直接上前抓住了霍青词的胳膊:“我已经如此对你说了你却还是这般,难道我的心就可以任凭你放在地上踩吗?”
“我没有。”
霍青词此时无力辩驳,因为就此来看孟离商对自己是真的很好。
这是她第一次没有挣脱孟离商的手,而是与孟离商一样感觉喉咙处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也红了眼眶。
他们两个身份太过于悬殊,霍青词只觉得有的事根本就不是自己能控制得了的:“孟离商,你放了我吧,重新娶良妻纳美妾,让我带着霍家人走吧。”
他根本就不懂,对于霍青词来说京都的每一寸空气都让霍青词觉得十分厚重窒息,因为大乘京都根本就不属于霍青词。
霍青词也落下了泪水,似乎事要将自己这段时间以来受到的所有委屈都发泄出来一般。
她紧紧抓着孟离商的袖子,声音已经开始变得含糊不清,泪水也犹如断了线的珠子将这段时间的委屈全部穿插到一起:“我好累啊,只要我在首辅府邸,我就一个都护不住,一个都护不住。”
两个人都像是孩子一样将自己的苦与难说出来,尤其是霍青词在说的时候,孟离商无数次的想要告诉霍青词他护着她,可是霍青词哭的小脸皱巴成为一团根本就什么都听不进去。
孟离商就那样静静的看着霍青词,一直等到霍青词已经平静下来了之后才伸出手来为霍青词拭泪,说出一句让霍青词十分吃惊的话:“我已经叫了你这么久的夫人,也爱慕了你了不短的时日,你究竟是真的看不出来,还是装作不知道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