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公。”
看见刘敏德,寒燕儿心中不知有多兴奋,立刻喜上眉梢去将行礼的刘敏德扶起来:“可是父皇有什么旨意?”
说着,寒燕儿便向刘敏德身后的那几个小太监看去,以为那几个小太监是来送赏赐的。
刘敏德是前朝便跟在宫中伺候的小太监,一直到寒策起义之后才得了寒策的赏识出人头地,如今算来,他伺候这些权贵已经有了十数年的时间,怎能看不出此刻寒燕儿眼中的贪念。
人这辈子啊,造什么都别造孽。
刘敏德在心中为那无辜惨死的霍家军惋惜了一下,这才张口轻声提醒寒燕儿:“公主啊,皇上已经知道了霍家军的事,今日是让奴才过来带走姜嬷嬷,为您实行禁足来的。”
“什么?”
听见刘敏德的话,寒燕儿似是一下没有反应过来一样,皱了皱眉便愣在那里:“刘公公您莫不是弄错了。”
她在城北贫民窑出设立了济慈院,除了每日施粥之外还收养了不少的老人孩子,这怎么可能还禁足?
寒燕儿摇头,一张习惯性带着跋扈的脸上此时是不可置信:“不可能,我父皇那样疼我,怎会因为几个前朝余孽便要将我禁足?”
执迷不悟啊。
刘敏德叹气,摇了摇头便随手让身后几个小太监去守门了,表示这禁足从现在便已经开始了。
他对寒燕儿道:“今日朝堂之上林大人说起了公主您的济慈院,皇上很是欣慰,只是因为那霍家军一事,皇上说了赏罚分明,公主您原本伤了人命是要量刑的,这二者之间功过相抵,也只是换了一个禁足而已。”
今日寒策说是让裴武萧查,可是因为心中对寒燕儿的了解到底也没让裴武萧查。
这种事,寒燕儿做得出来。
刘敏德再次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便带着姜嬷嬷离开了锦离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