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寿刘敏德先出去吧。”
寒策虽是在吩咐李寿与刘敏德,目光却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寒燕儿,眸中没有任何情绪,但是却将寒燕儿整个人看的毛骨悚然,赶紧将头低了下去,像一只鸵鸟一般的躲了起来。
待到御书房之中就只剩下他们三个人的时候,寒策才将手中的那两张纸都放在了面前的御案上,语气颇为冰寒对寒燕儿道:“身为一国公主,似乎是朕对你太过于放纵了。”
说着,寒策的语气便重了下去,吓的寒燕儿一个瑟缩:“父皇......”
“你如此刻薄,可还记得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寒策没有一点想要放过寒燕儿的模样,一双用来批阅折子的利眼直直的射向寒燕儿,那寒光比刚才寒燕儿眸中的寒光更甚。
上次因为折损了十七个禁军的缘故自己已经教训过寒燕儿了,后来寒允儿的事寒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敲打了一顿寒燕儿。
怎得他都已经这般了,这孩子还是这般的拎不清。
平心而论,寒策给寒燕儿的偏爱已经够多了,甚至比自己的孩子都要多。
他叹了口气,看了一眼现在低着头战战兢兢的寒燕儿,心中想着是不是应当找一个教养嬷嬷为寒燕儿立立规矩。
罢了,今日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寒策心中烦闷,揉了揉眉心拿起寒燕儿的文章。
方才他已经看过了寒燕儿的文章,虽说已经知道了不是寒燕儿写的,但是已经纵容了她那么多次了,也不差这次。
张堂这个**不羁的才子文采向来是凌驾于朝堂众人之上的,也难为他愿意为寒燕儿泼墨写上这样一篇民生大赋。
寒策又读了一边张堂的文章,不由得点了点头:“燕儿的文章是真的不错。”
方才他才训斥过寒燕儿,现在又夸寒燕儿文章写得好,这人还真是够喜怒无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