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传闻之中并不一样?
听见孟离商的这句话,霍青词心中多少有些疑惑。
她抬头看向孟离商,一双远山柳眉似是有无限迷茫一般:“不是说这传闻之中的张堂恃才放旷,整个人狂傲又清高,每日没事就是去酒楼喝酒,再不就是随性赋诗,但是心中却钟情寒燕儿许久,这样一来,寒燕儿的文章有这位大才子加持,寒燕儿岂不是赢定了?”
“可你也说了这是传闻。”
孟离商笑了,心道外界可是把这张堂传的太邪乎了。
也想知道张堂是怎么把自己说的如此高尚,这种形象只怕只有历史上那位为诗癫狂之人才能比拟了。
他蹭了蹭自己的鼻子对霍青词道:“这张堂此人,虽说颇有才华,为人也持才放旷,可是此人帮理不帮亲,寒燕儿找他写文章的理由若是让她知道了,只怕这张堂不会让寒燕儿好过。”
“那他不是钟情寒燕儿多年......”
霍青词也只是听青丝紫槐把这些朝堂之人当成八卦打听回来听,往深了还真不太知道。
“他时常出入的不是酒楼,是花楼。”
孟离商摇了摇头,心道这张堂还真是在这世人面前树立了个好形象,若不是自己经常因为朝堂之事将张堂从花楼里面揪出来,恐怕自己也要相信了。
他忍俊不禁对霍青词道:“虽是对寒燕儿钟情,可你觉得在这些花楼姑娘之间多有流连,这钟情还能有几分真?”
这样说来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霍青词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她方才就仿佛是将自己逼入了一个死胡同,现在前方之路豁然开朗,这才想通笑了:“说来也是,就算我方才只想到了寒燕儿与张堂的这层关系,那心里也该知道皇帝想得会多一些,是我焦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