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下,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她剧烈地咳嗽,抬头便瞧见男人离去的身影。
铁门被重重锁上。
傅知音面无表情。
……
傅家。
傅夫人神色慌张的从外面回来,拉着女儿就躲进了卧室。
“妈,你这是怎么了?”
“我刚和那些富太太逛街,你猜我看到谁?”傅夫人压低了声音,“我看到厉旭尧那助理进了手表专柜,你说是不是他们怀疑什么了,你上次跟我说那手表的事,当真是他的?”
傅妍溪一听,心下也慌了。
“错不了,我查过了临城只有他有。妈,那怎么办?”
傅夫人稳了稳心神:“先别自乱了阵脚,到时他要问起来,你就一口咬死就是你的。”
“我知道。”
不安的情绪困扰了两天,厉旭尧那边依旧没什么动静后,母女两便心安了下来,仿佛这只是一段小插曲。
而严江回去复命:“厉少,查过了,品牌方关于这个型号的出售记录只有四条,除了您先后买了两块之外,便是L国皇室的查理王子,至于另一位,竟然没有记录。”
“没有记录?”男人蹙眉。
严江沉默,能让他们查不到的人,可见背景有多雄厚。
这也是他所担忧的。
厉旭尧优雅地靠着椅背,双腿交叠,微微失焦的双眸陷入沉思。
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左手手腕上的表盘,思绪却飘向另一抹倩影。
男人不禁眯了眯眼眸,眼前晃过医院里,他弯腰去捡那掉落的手表,不经意的指尖碰触慌乱伸手过来的傅妍溪的小手。
厉旭尧莫名烦躁。
他倏地起身:“去地下室。”
严江连忙跟上。
沉重的铁门被打开,发出声响。
她抬眸看了过去。
严江神色漠然,公式化地说道:“傅小姐,这么多天过去了,你应该清楚如今的你恐怕已是一颗弃子,不妨直接开出你的条件。不要试图挑战厉少的耐性,到头来却落得个两头空。”
傅知音淡淡一瞥,便收回了视线,仿佛他不过是空气。
“你……”严江俊脸一沉。
他刚要发作,厉旭尧颀长的身影走了过来。
严江往边上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