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类的历史上，虫子从来没有被打败过；反而像你这种人高高在上，瞧不起任何人的人，迟早有一天会摔得很惨。”

汪欣蔓怔了一瞬，随后笑道：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看看你的生命力，究竟有多顽强。”

……

黎宛站在门外偷听，但办公室的隔音太好，她只能听到模模糊糊的字眼，和一声巨响。

汪欣蔓忽然开门，吓了黎宛一跳；黎宛手足无措地解释道：“苏小姐，我，我不是在偷听，我只是想站在门边，等着你们还有没有其他吩咐。”

汪欣蔓上下打量黎宛一番，内心给出二字评价：蠢货。

不过还算识时务。

她心里如此想着，脸上却露出一个相当和善的笑容：

“黎助理是吧？”

“我听说你刚被调到西城身边不久，就被他指派给了苏茉，苏茉对你怎么样？”

黎宛摸不透汪欣蔓的意思，只含糊其辞地答道：

“苏小姐人很好。”

“记住，你是陆氏的人，而不是苏茉的手下。”汪欣蔓轻描淡写地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

“这卡里有五百万，没有密码。”

“我有件事需要你帮我做。”

黎宛瞪大了眼睛，双手捧着接过那张卡。

五百万，她就是奋斗一辈子，也未必能攒下这么多钱。

“汪小姐……想让我做什么？”

“我要你时时刻刻跟在身边，她的一举一动，你都要报告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