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智商居然还挺厉害的。

还真是从来都没想过，竟然被我才对了？

我没忍住，昂起头来看着那森寒的月亮，无语。

“景渊，我有一个问题，这个月亮，是真的，还是幻海里的？”这必须让我弄个清楚才行。

他轻笑道：“当然是幻海中的月亮，若真是外面那一轮，你觉得它敢？”

“日月星辰，皆为天道一员，那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打脸了？”

我恍然大悟，原来我看到的，从来都是假的。

根本就不是外面的那个真的月亮。

也难怪了，毕竟我们现在是在幻海中，如果是外面的月亮，也照不进来的。

我沉默着，收回了视线，小声呢喃着：“为什么天道就察觉不到这里呢？”

“幻海这么神奇又诡异的地方！”

冯子越侧眸看着我：“你认为，天道会惩罚蛇君设下的结界？”

“即便是看到了，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只是没想到，在这个结界中，又被冯鲲给利用了。”

我沉默片刻，问着：“也就是说，其实是冯鲲在利用着景渊当初的这个结界，在做坏事，但是天道却一直认为，这里是景渊的地盘，没有管？”

“可以这么理解。”冯子越点头，又道：“而且，这里的妖物，能生存这么久，也是因为它们没有任何的办法离开这里，所有的气息都在这里被隐匿，几乎不会被发现。”

“换一个说法，它们没有出去害人，在自己的地盘上，自相残杀，所以即便是天道察觉，也不会来收了它们，但如果是出去的话，就不一样了。”

冯子越的解释，我懂了。

他想要告诉我，这些东西在景渊的结界中，是可以肆无忌惮的。

但是如果离开了这里，会有怎样的结局，就说不定了。

而且，冯鲲也正是利用了这一点。

“哎……”冯子旭走了过来，昂起头看着月色，吐槽：“其实我也觉得这个月亮有点儿讨人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