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牧屿离开后，贺霆州伸手握住慕熙柔的手。

哪怕是在盛夏，慕熙柔的手却是冰凉的。

“熙柔，快点醒过来吧。没有你，我可怎么办……”

贺霆州将慕熙柔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他整个人都靠在床边。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感到掌心里的手，微微地动了一下。

“熙柔！”

带着万分的惊喜与期待，贺霆州立刻看向慕熙柔。

然而慕熙柔依旧昏迷着没有醒来。

“熙柔，你别吓我，你是不是快醒过来了？你能不能听到我说话？”

一声声殷切地询问，却没能换得慕熙柔丝毫的回应。

如果慕熙柔就这样一直昏迷不醒……

贺霆州不敢想象这样的日子。那样和杀了他又有什么分别。

日升月落，眨眼三天就过去了。

慕熙柔依旧没有醒来，谢问梅却在这天早上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我知道是什么药了。”谢问梅挥动着手里的一个药剂，神色虽然疲倦，但是眼中却十分欣喜。

在药物研究上，她仿佛有着用不完的精力。

“这是M国最新研制出来的一种拷问犯人用的药剂，一般人很难承受得住。对于人的神经伤害极大。许多人扛不住都会直接疯掉。”

“慕熙柔如果醒不过来，很可能会成为植物人。即便是醒过来了，也许，也会成为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