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美云笑了起来，“你以为我会那么容易就告诉你一切吗？我就是要让你求而不得。你越是抓心挠肝的想要知道，我越是不告诉你。我要慢慢折磨你！”

慕熙柔握紧了自己的手，她努力克制住自己起伏的情绪。尽可能让自己冷静。

“既然你不告诉我，那我也就不奉陪了。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可以自己查清楚！”

“你自己查？是查方青吗？”赵美云眼神一扫，对着门口的方向说道：“方青，出来吧。”

一道影子从门口闪了进来，是带着鸭舌帽，将帽檐压地很低的方青。

赵美云的眼中闪过疯狂和嗜血混杂的神色，她对方青说道：“这就是我要你杀的最后一个人，只要杀了她。我之前答应你的就会兑现。”

慕熙柔看着方青，因为帽檐太低，她看不到他的眼睛。只能模糊看到他瘦削的下巴，紧抿着的嘴唇。

“方青……”慕熙柔叫了他一声，“我是慕熙柔。你还记得我吗？”

方青抬起了头，极快地看了慕熙柔一眼。他没有回答慕熙柔的话，而是亮出了手里的刀。

慕熙柔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她摸了摸自己手腕上带着的那串手链。然后又说道：“方青，当初你母亲为什么突然从慕家辞职？你为什么要为赵美云做事？”

方青还是没有说话，他像是一个沉默的，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

“慕熙柔，我告诉你，你就算死也不会得到答案，我要你带着所有谜团，痛苦的死去！”赵美云吼道，“快给我杀了她！我要看着她的血流干！”

方青快步上前，举起手里的匕首刺向慕熙柔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