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婷婷说道：“不知道。”

“什么？你怎么会不知道？”

冯婷婷看了慕熙柔一眼，破罐子破摔般地靠在沙发上，说道：“我就是不知道。我同时交往了很多人……我也不知道谁才是小宝的父亲。”

慕熙柔气地站了起来，她看着冯婷婷那副混不在意的样子，恨不得替小宝扇她一巴掌。

“冯婷婷，你究竟……究竟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

冯婷婷冷笑了一声，说道：“其实我一直就是这个样子。只不过是在你们面前演戏而已。我是不是很有演戏的天赋？或者说……你们很傻。对，你们确实很傻。傻到帮我养儿子，傻到还想给他上户口。”

“冯婷婷！”慕熙柔大声地呵斥了一声，“在你看来，我们是傻。可是我和若楠对得起天地良心。你呢？你午夜梦回的时候，难道就真的不会害怕和伤心吗？你就真的没有想起过小宝吗？”

“没有！”冯婷婷不经思考地反驳，“一次都没有！我就是这样冷血无情，你满意了吧！”

慕熙柔看着冯婷婷胸口起伏，气息不稳。知道她说的是反话。

她还是想小宝的。

这让慕熙柔重新软化，坐了下来。

“冯婷婷，既然你今天答应见我。那我们就好好解决一下小宝的事情。”

慕熙柔端起那杯茶，轻轻地吹了一下上面漂浮的茶叶。

冯婷婷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说道：“好啊……那我们就来好好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