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筠谣不是那种会早早退场的人,这样反常,一定是把亦柔也带走了。
公子卿怕又生出什么不善言论,寻见了木尘,与他说明,也往郡主府而去了。
木尘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抿了抿唇。宁筠谣为什么要寻陆亦柔,便是由他挑拨而去的。
他告诉宁筠谣,因为陆亦白疼爱妹妹,所以才对她那般厌恶。
宁筠谣也能听出来什么意思,不过就是因为陆亦柔的挑拨她才不能如愿以偿的,自然恨从心生,带走了陆亦柔。
云锦并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若是被她知晓,一定会砸了他的婚礼,并且把木尘当场杀了都有可能。
“阿白,别急,亦柔是候府小姐,宁筠谣不能对她如何的。”看她着急,他什么忙都帮不上,也只能在旁安慰。
云锦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她只知道,因为她,她的亲人又出事了。
此时郡主府里,陆亦柔被宁筠谣被丢在她的**,坐在了她面前。“陆亦柔,你可记得我是谁?”
陆亦柔也是镇定之人,当即坐在了**,微微颔首,道:“筠谣郡主。”
“你究竟哪儿看我不顺眼?要给你兄长下眼药?”她手撑着床沿,目光有些叫人可怖。
陆亦柔皱了皱眉,不解。“什么时候?郡主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她刚想把木尘说出来,但想起来他那惊恐着叫她千万不能把他说出来的样子,也就忍了下来没说。
“什么时候你自己清楚,不需要我来提醒你了吧?”她坐在椅子上,目光有些微寒,陆亦柔感觉到了事情不对劲。
她冷静道:“郡主,你想想,我与你有什么过节吗?”宁筠谣怔愣了一下,犹豫片刻还是摇摇头。
“那我们祖辈可有仇?”她继续问道,宁筠谣又摇头。
“那我为什么不喜欢你?你和我有交集吗?”她坐在**,还是规规矩矩地大家闺秀风范。
宁筠谣咬了咬唇,不说话。
“这样看来,下眼药的不是我,而是郡主被人蒙蔽了。”她说的诚恳,但其实她并不想与宁筠谣继续周旋。
宁筠谣坐在椅子上沉思,的确没什么理由,但是陆亦柔偏偏没说最重要的一点。
“不喜欢一个人没有理由,你是大家闺秀,自然不喜欢我的作风,自然也不想让兄长娶这样的女子。”她扬了扬下颌,说得不在意,但其实她比谁都在意。
陆亦柔叹了口气,并不想反驳。
“你凭什么决定你兄长的婚事?你以为自己是谁?”她愤恨道。
陆亦柔到底经历得少,一个没忍住,便反驳道:“我既然是兄长的妹妹,自然有权建议,兄长采纳,也是你自己作风问题。”
宁筠谣眼里的怨恨越来越浓,几乎要溢出来似的。
“还说不是你,自己都承认了。”她咬牙切齿地说道,陆亦柔心道不好,本来想着不把人惹怒的,但还是惹怒了。
“筠谣郡主,方才是我说的过了,可是并无不妥。”她在宁筠谣惊讶的目光下继续道:“你的确是,作风不良。”